,我去和领导给你疏通疏通去。”
“四千也多,我没有那么多钱。”楚天齐如实说。
“那就没办法了,就等着判刑吧。“警服男冷声说道。
“咕咕”,楚天齐的肚子响了起来,饿了。昨晚只吃了一包方便面,早晨村主任们来的早,没顾上吃饭,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。
“警察同志,现在中午了,我请你吃饭。”楚天齐商量道,“顺便给我弟弟带点。”
“你这是干什么?我们是有工作纪律的,我不去。”警服男说出的话听起来义正词严:“也不能给嫌疑人买吃的,要是他吃出个好歹,我可负不起责任。”其实,在楚天齐进屋时,警服男刚吃了肉,喝了酒,这几天的饭点早打乱了,因为每天晚上还要出去“创收”。
“那……”楚天齐刚张口,警服男说出一句让他非常恼火的话:“请你出去,这里是警务重地。”
“你……”楚天齐握紧拳头,举了起来。
“哟喝,你还想殴打警务人员不成。”警服男瞪着眼睛站了起来。
听到这话,楚天齐冷静下来,放下了拳头,转身出了房间。
院里白茫茫的,下雪了,楚天齐仔细打量了一下,这排平房最东边的那间挂着“所长室”的牌子。
楚天齐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