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便吃了点饭,坐上了回乡里的班车。
坐在班车上,楚天齐把这几天的事情回想了一下,很有感慨:一开始是被确定为后备干部的喜悦,中途是抓捕吸*毒人员的刺激,再到被宣布取消资格的失落,紧接着是被魏龙当众“打脸”的侮辱,最后是魏龙报应不爽的畅快。整个心情就像是经历了一次过山车式的洗礼。
太困了,随着车子的摇晃,楚天齐渐渐进入了梦乡。
县医院高干病房里,魏龙正躺靠在病床上,右脚缠着厚厚的纱布,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。疼痛、疑惑、懊悔、痛恨,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。脚上受伤的地方,正是自己的脚趾部分,现在止疼针的药效渐渐减弱,不时传来钻心的疼。
他疑惑的是自己好好的坐着,也没看到有人接触桌子,桌子腿怎么会到了自己的脚上。他还疑惑即使桌子腿到了脚上,也不应该伤成这样,拍片显示伤处不轻,中指还有轻微的骨折,即使整张桌子被人推倒直接砸到脚上也不应该这么重啊?
他最疑惑的就是当时楚天齐眼看着就要发飙了,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呢?要说他没捣鬼谁信啊。可现场的人,包括自己都没看到他动桌子呀,为此他看完警察拿来楚天齐和一些证人的询问笔录后,专门叫来信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