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”还是给壮汉补上了一脚,然后退到一边,继续说着:“对了,刚说到我看见了一个傻冒,就见他冲出来后,对着一辆车奔去。车旁的一个美女看都没看他,直接上了一辆黑色奥迪车,扬长而去。这个傻冒就站在当地,疯了一般的号着,嘴里还说着‘五年了’、‘不就是有权有钱吗’、‘我要当官’的屁话。你们是没见,那个家伙当时鼻涕流的足有这么长,恶心死了。”他边说还边比划着。
壮汉忍不住又接了话:“他那是被人甩了吧?那个傻冒后来就到了乡里,当了乡长助理,现在又当了副乡长吧?”
“吆喝,你不笨呀,一点就透。”“超哥”冲壮汉竖起了大拇指,然后接着说,“一开始我还真没看出来是谁,就在他在那里傻号的时候,我看他有些面熟。经过仔细一想,我想起来了,那个家伙就是在省城多管闲事的家伙,就是眼前这个王八蛋。”说到这里,“超哥”已经咬紧了牙齿。
“‘超哥’,那就揍他呀。”壮汉经过鼓励,发言更加踊跃。
“揍,揍他?用你多嘴?当时有马子在等我,我怎么能干这么粗鲁的事?再说了,凭我的身份,我能趁人之危?”“超哥”说的满嘴仁义。
其实现场众人都明白,“超哥”当时是不敢打,三个人都打不过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