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缘故吧。”
“今年人们种的芹菜又开始卖上了,咱们家没有劳力,干脆就没种。别人家地里的芹菜长的都挺好,听说今年的价钱还挺高,村里各家各户又该挣不少钱了。看的我还怪眼馋的。”母亲絮叨着。
“妈,今年没种没关系的。照这个样子,以后种菜会更普及,不愁挣不着钱的。”楚天齐安抚着,“再说了,你们年龄越来越大了,好好养好身体,地里的活就不用干了,家里有我们呢。”
“狗儿,你不用安慰妈,妈也就是说一说。你是乡里干部,妈做为家属,这个觉悟还是有的。”尤春梅说道,“我和你爹现在还不老,只要是他今年恢复好了,明年我们还可以种点地,你爹也可以照样给人们看病。人就得干点活,要是总待着的话,身体又该闹毛病了。”
娘俩开始唠起了家常,母亲说的多一些,楚天齐主要充当听众。尤春梅自然又问起了处对象的事,楚天齐也说不清楚,只好应付道:“不着急,说不准明天儿媳妇就自己上门呢”。看着儿子不愿多说这个事,尤春梅倒也没有深究。
过了一会儿,母亲去做饭了,楚天齐继续看着父亲睡觉。只到快做好饭的时候,楚玉良才醒来。
晚上吃饭的时候,母亲又给父亲围上了围嘴。父亲左手端着塑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