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。
后来,我想通了,我感觉领导这么安排肯定有缘由,也或者有不得以的苦衷,很可能是受到了上级领导的干扰。而且,现在对你这么安排,我认为不一定是坏事,也许领导也是这么认为的。
从今天对乡里班子调整的情况看,绝对有上面插手的痕迹,否则,那个女人怎么也不应该被安排到现在的位置。再结合其他职位的安排看,极有可能是一种交换,或是互相利用,也就是说这种安排是平衡后的结果。
现在你被安排到省委党校学习,很可能是领导早就运作的结果,也许只是事有凑巧,赶到了一起。而且从现在的情况看,你出去学习既是一次难道的机遇,也恰巧避开了你处境的尴尬,否则,你就会被你的对手领导着,同样也会屈居在另一名对手的后面。试想一下,如果你没有去省城,以你现在的处境看,你肯定会非常痛苦。所以,你也不必耿耿于怀了,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吧。”
宁俊琦的话,既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对着楚天齐说。
“说这些你也听不到,睡的跟死猪似的,但我还是想说。”宁俊琦继续说道,“你很快就要走了,这一分开就是三个月,也许会是更长的时间。一想到这些,我的心里就空落落的,我想你也是这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