甥,并且村主任胡小刚也是胡家人,所以胡姓应该不会来。那就只可能是卢姓了。”
宁俊琦点点头,表示赞同他的观点,其实她也没仔细听。
“可是我一看上访的人足有三百来号,就是葫芦沟除了胡姓的人,其他人全来的话,也不过这么多人。何况还有孩子、老人,他们是不应该来到这里的,而且今天现场也没见到见个老人,更没见到小孩。就在我一开始说话的时候,我注意到,在人群最后面,有一个人正拿手机打电话。他把手机紧紧贴在耳朵上,同时歪着头挡着,尽量不让人看到,我就觉得他可疑。”楚天齐侃侃而谈,“等胡小刚到来的时候,我让他大致看一下现场的人,他告诉我没有一个胡姓人,其他的人也应该没有这么多。”
宁俊琦接话道:“于是,你就让胡小刚和卢老七配合你进行了筛选,同时也磨蹭着等来了警察,警察那里的衔接是邹副主任进行的。”
“知我者,俊琦也。”楚天齐耍起了贫嘴。
“德性。”宁俊琦娇嗔道,然后忽然笑了起来,“你这人挺有意思,上班第一天就在县政府遇到上访,马上就要出去学习了,还是在这里赶上了上访的事。你上辈子是不是上访专业户呀?所以这辈子才用这个来惩罚你。”
“哎,是呀,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