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他脸色一整,“楚哥,我知道你现在说的话,是发自内心,又多认可了兄弟。其实我这人并不坏,当初向你干那事,也是客观条件逼的,正如评书里说的‘良心丧于困地’嘛。局里给协警的工资只有每月五十,还给协警定了任务,其实就是变相怂恿下面干跌皮讹诈的事。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局里、所里领导,谁让县里穷,拨不出经费呢。”
楚天齐拍拍候三的肩膀,说道:“兄弟,不提那事了。”
“好,不提了,喝酒。”候三说着,举起了酒杯。
又是几杯酒下肚,候三满面通红,口齿不清起来,他给大刘打过电话后,就趴在桌上了。
很快,大刘和另一人来到饭馆,和楚天齐一起把候三弄上了车。汽车一启动,候三又醒了,嚷嚷着要喝酒,众人都是笑而不语。
到了“兄弟”旅馆,候三似乎清醒了一些,大着舌头说道:“楚哥,天不亮……我们就得出……出发了,还得去订木……头。你想在这住……几天,就住几天,免费住。你哪天要走……走的话,直接走就行了。”
看候三说话时,连眼睛都睁不开,还歪在大刘身上,确实喝的太多了。楚天齐也就没有客气,让大刘二人赶快扶候三*去休息。
候三三人走了。
楚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