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说。我听别人说,宁俊琦经常哭,从省城回来以后就哭。尤其一周前,‘处理品’来过,从那天开始,哭的更凶。她俩可是一块去的省城,走的时候黏黏糊糊,现在成天哭哭啼啼的,不是闹掰了还能是什么?我也注意到了,宁俊琦这几天说话颠三倒四,前言不搭后语,开着会就走神。那整个人瘦的成了皮包骨,脸色发青,眼窝深陷,就连那小屁*股看着也没肉了。”
“越说越不像话。”冯志国斥道,“乡长成天盯着女书记看,成何体统?”
冯俊飞“嘿嘿”一笑:“顺嘴一说,顺嘴一说。”然后继续道,“以前你说别招惹宁俊琦,要躲着她,她有大背景。我一直牢记你的教诲,不只是顺着她,就连‘处理品’也没招惹。现在他俩闹掰了,‘处理品’没了依仗,我们正好可以收拾他。现在本来就有人盯着他,我们只需推上一把,再踩上一脚就行了。有他在,咱爷俩就消停不了,等他反过手来,又该找咱们的麻烦了……”
“好好做你的事,别成天净整没用的。”冯志国打断了对方,“有成绩了什么都好说,没成绩的话,说什么都白搭。”
“我知道,我这不是一直坚守岗位吗。”冯俊飞忽然又说,“对了,今天早上天刚亮,宁俊琦就走了,我听说又回了省城。你说她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