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村长家?你现在在哪?说话方便吗?”楚天齐也压低了一些声音,“你详细说说。”
“我在县城一个公用电话亭,说话方便。我怕在乡里打电话让人听到,就专门到的县里。”杨二成停顿一下,又说,“我和村长家就隔了一户人家,他们两家都没人,平时街门和屋门都锁着。昨天后半夜大约三*点多钟,我听院子里狗叫的厉害 ,以为是有人来。一开始我没敢出去,就在屋里听着。过了一会儿,狗不叫了,我才到院里看了看,院里没有石头,也没有死鸡死狗的,这才放了心,回到屋里继续睡觉。
今早上我刚起来,出了院门,就见好多人从门口跑过,说是村长家出了事。我赶忙过去一看,村长家大铁门上的锁鼻子掉在了地上,上面还带着锁,肯定是被人弄坏的。一进院就闻到了一股骚气味,扔到院里的包袱上湿湿的,有人在上面撒了尿。窗户上的玻璃全坏了,屋门大开,院子里站了好多村民。在院里就能看到屋里一切,组合柜门都开着,坑上、地上全是东西,乱七八遭的。”
“警察去了吗?”楚天齐反问,“短了什么东西没有?”
“去了,那个陈土匪和一个小年青去了,去了以后就让大家退到了院子外面,只留那个老会计在现场。就陈土匪那德行,肯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