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心。这些人认为,好几任局长都没拿这事说事,就他姓楚的硬要充大尾巴狼,硬要显摆自己的与众不同。骂人不解决问题,这些人也不敢明着骂,纷纷给自己的主子打电话,以讨得主子的指令。
午饭的时候,曲刚没有在单位吃,而是直接到了外面一个小饭店。这个小饭店规模不大,但相对隐秘,尤其他吃饭房间在后院,就更没人打扰了。等他赶到的时候,张天彪已经在房间等着他。
下午还要上班,防不住有什么事,两人自是没有喝酒,而只是边吃饭边聊天。
张天彪问道:“曲哥,到底该怎么办?”
“你说呢?”曲刚反问。
张天彪想了想,说道:“还真不好弄,本来按我的意思,就是不理他,爱咋咋的。可是今儿个一上午,我接了好多电话,都是关于这事的,都在问怎么办。他们说现在这事已经传开了,下面人说什么的都有,有些人已经在发牢骚、骂街了,还他*妈的把我们说成了‘贪官污吏’。现在还没公开,已经弄的满城风雨,要是真公开的话,那我们更会成为众矢之的。不过,公布了倒也没什么,该是我们的人还是,该作对的人照样作对,而且通过这事还可临时结成一个同盟。”
“你说了半天,还是囫囵话,到底要怎么做,也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