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也进来了,可遗憾的是我却一直没能见到他,没能当面‘谢谢’他。”在说“谢谢”两字的时候,他特意加重了语气。
听得出任跃祥对魏龙的恨意,楚天齐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便说道:“你要是为了说他的话,还是不说也吧。”
“我对他满怀仇恨,但也把他弄进来了,心里平衡了好多。今天也要感谢他,要不我怎么能见到老熟人呢。”任跃祥一副顽世不恭的语气,“只是我不明白,你俩以前可是死对头,为什么现在你还来看他,好像还要给他留钱,你就那么高尚?”
楚天齐懒的听他讲这些,便冷声道:“你要是这样谈的话,还是不说好了。”
“好,我不说。”停了一下,任跃祥的声音低沉下来,“艾县长怎么样了,肯定受我牵连了吧?他是一个好领导,只是点儿太背了,先是遇到发大水死人,后又摊上我这么一个败类秘书。”
楚天齐回答:“艾县长现在是艾教授了,在省委党校讲课,他说他现在过的很充实,也很惬意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任跃祥长嘘一口气,但面色刚刚平静,忽又变的狰狞起来,“现在刘大智怎么样?当大官了吧?那小子可贼了。你俩关系不错,不过你也得防着他。”
任跃祥的认知还停留在三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