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再做‘地下工作’了。”
周:“那多不好,要是让我丈夫知道,就坏了。”
楚:“你丈夫没那么小心眼吧,我还准备和他做朋友呢。”
周:“做朋友?你想的美?”
楚:“怎么不行?我还得称他一声姐夫呢,他能不乐意?”
周:“乐意个头,杀你的心都有。”
楚:“你今天这是怎么了?怎么说话这么不靠谱?对了,刚才那会儿你怎么不回信息,干什么去了?”
周:“我呀,奶孩子去了。”
楚:“孩子不是由爷爷奶奶带着吗?”
周:“他爷爷和奶奶去医院体检,我临时把他接回来了。”
楚:“那你上午请假了,我怎么不知道?”
周:“咱俩谁跟谁?再说了,半天还用跟你请吗?小家伙可能吃了。”
楚:“是吗?能吃东西好,身体长的快。”
周:“你吃吗?再好好长长身体,就跟小家伙一样,双手抓着。”
楚:“你是谁?”
周:“我是你亲*亲的师姐呀!”
楚:“你喝酒了,要不就是生病了,否则不可能说这么多胡话。咱们只是党校同学,平时来往也不多,你今天的话让我看不懂。”
周:“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