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官话。如果是出自其他人,他可能也会理解成在表演,在说大话,甚至风凉话。但出自自己父亲之口,出自一个农村的赤脚医生,楚天齐却觉得是那样真诚、质朴,而又格外伟大。
妞妞适时说了话:“姥爷,往年第一杯酒,你就说一句话,今年一下子讲了这么多,真是越来越有国家领导人派头了。”
“哈哈,我家的小大人,你的提问也越来越犀利了。”楚玉良摸着外孙女的头,笑着说,“你不是说我比大官还大吗,当然讲话要有派头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,众人又被祖孙俩的对话逗的哄堂大笑。
提过第一杯酒,楚玉良让楚天齐接着提,楚天齐却让妈妈来提第二杯。
尤春梅端起酒杯,看看儿子,又看看闺女,未曾说话,眼圈先红了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?大过年的,孩子都在一块,高兴才是。”楚玉良提醒着老伴。
“我高兴,就是高兴的。”尤春梅抹了抹眼睛,露出微笑,“娟一家人都团圆了,狗儿兄弟俩也都有了出息,我高兴。就盼着哥俩早点娶媳妇,生娃,我就等着哄孙子啦。”
听到这里,礼瑞冲着哥哥挤了挤眼,而楚天齐却是满脸尴尬,楚玉良也长嘘了口气。
“快了,快了。”看到气氛有些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