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滑、甚至滑到了谷底。”
听到这里,楚天齐不禁一楞:什么意思?既差评了局党委以前,更彻底否定了近半个月工作。这是给自己这个局党委书记抹了一点儿黑,更是一脚踏在临时主持党委工作的赵伯祥身上。
萧长海的声音继续:“我就不明白了,做了这么多年政工干部,又一直是局党委副书记,现在更是主持局党委工作,怎么能把工作做的这么糟糕?我想问问,你的思想觉悟在哪?工作能力在哪?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?真怀疑是不是有人替你操刀,你是不是一直占着茅坑不拉……”
一个声音响起,打断了萧长海的话:“萧书记,你可以批评我的工作,但请你不要诋毁我的人格。我是受党教育多年的老党员,这么多年,我不敢自吹多么优秀,但我一直兢兢业业,没有做对不起党的事,没有给组织摸黑。我自信完全够一名党员的标准,在党性问题上,我不比大多数人差,也不比个别领导弱,我以我的党性……”
众人目光全都投到插话者——县公安局政委、临时主持党委工作的赵伯祥身上。楚天齐注意到,站在那里的赵伯祥脸色通红,胸脯起伏不定,显然气的不行。
“党性?赵伯祥,你还有党性吗?”一个人又打断了赵伯祥。
人们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