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,然后追问,“你倒是说说呀,你看出了什么?”
“我说说?”沉吟了一会,楚天齐道,“我看出来,我短期内是不能复职了,恐怕还会无限期拖下去。”
“这倒是实情。”周仝语气也沉重起来,“我就不明白,上级是怎么考虑的?明明对你的举报就是吹毛求疵,是有人在使坏,八成就是牛斌捣鬼。可是现在牛斌都倒台了,为什么上边还揪着这么一件莫须有的事不放呢?是忘了,还是故意恶心你?”
“别瞎说,上级组织哪会那么狭隘?”楚天齐轻斥了一句。
周仝“嘁”了一声,又说:“人要是当了官,就会变的虚伪,连个实话都不敢说,你现在就是这样。现在人们都在传,说曲刚上面关系最硬,所以现在只是象征性制裁了一下,其实际权利并未受影响。说赵伯祥关系也不软,成了五人组组长,是公安局准负责人。还说就你这个外来户没后台,因为屁大点事就被缴枪、分权、架空,现在处境最是尴尬。人们分析,从你来的那天开始,就不招人待见,因为你挡了好多人前进的路,就因为你占了这一个位置,很可能就让十多人的升迁梦碎了。现在之所以没把你挤走,是因为那两人还没有坐稳,而且那两派也在争权。等他们一旦决出胜负,你也就该滚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