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些东西。”说到这里,曲刚疑惑的问,“局长,你觉得少?”
“这倒也不是。”楚天齐进行了否认,“他们又是租赁山林,又是和村民使诈,又是想方设法拉拢警察,有时更不惜杀人灭口、切断线索,可以说是大动干戈。按我猜测的,应该更多些才对。”
“那个副总交待,自从上次有人夜探地道后,他们就控制了生产、交易规模,把好多东西都转移了,尤其在近几天还毁掉了好多。他们还说,要是再晚去一、两天,恐怕东西就更少了。”曲刚进行了回复。
“哦,是这样。不过他们就是转移的话,总得有所线索呀,咱们的人可是一直盯着呢,高峰更是一直没放手。”楚天齐仍然表示疑惑。
“确实也是,我也有些纳闷。”说完,曲刚又点燃一支香烟,吸了起来。
此时,楚天齐也在吸着烟,两人都没在说话,现场气氛有些沉闷。
过了一会儿,曲刚抬起头,问道:“局长,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看法?”
“老曲,怎么这么说话呢?”楚天齐反问。
“局长,你别生气,我就是一种感觉,但愿我的感觉不准。那些天,你有什么事都是直接吩咐我,可近一段你找我少了,尤其自从北庙丘回来后,你就没找我一次。”说到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