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伯祥“嘿嘿”一笑,“你就不怕意外身亡,不怕身败名裂的死去?睁一眼闭一眼,两三年过的很快。”
“警察这个职业不允许我装聋作哑,尤其我的性格也不能容忍。从调任许源县公安局那天开始,我就想到了面临的危险,但我别无选择,退却未必就能换得太平。”楚天齐道,“你的做法才让人无法理解,即使你仕途真的发展不顺,你可以有多种证明自己的办法,为何非要走上犯罪道理?赵华新、杜长生身为公安局长,打击犯罪天经地义,你又何必置他们于死地?再说了,永远会有人补充这个位置,你能把所有人都杀绝?”
赵伯祥“哼”了一声:“如果你早来两年的话,下场和他们一样,赵、杜二人并不比你弱,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。你来的时候,有他二人死亡在先,我不能轻举妄动,不能把事做的那么明显。重要的是,我已经发现,即使弄死你,局长也轮不到我了,这才不得以改变策略,想着靠软办法麻痹你,把你耗走。说实话,我也没想到你这么能折腾,没想到你一个官场菜鸟有这么大心计,是我轻敌了。只是我到现在还有疑惑,你是从什么时候锁定我的?”
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只要你有动作,就会露出马脚。其实在去年查假药的时候,你反对县局介入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