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相关的文档资料,咱们是受害者,咱们喊冤才对。”
“成天你都是这种腔调,从来就没有认真想过,那事究竟是什么样,你我都清楚。”女人不无担忧,“如果没人理那个茬自然没事,可要是有人较真的话,好多事是经不得深究的。现在甲方已经连续三次发文,接下来会采取什么措施,我们不得而知,必须坐下来好好研究研究才对。”
“怎么研究?白纸黑字在那摆着,让法律顾问他们去弄。我们多干点大事,别成天就看着这些鸡毛蒜皮的事。”对方声音满是讥讽,“他们发的那叫什么东西,根本就是文不对题,一点都站不住脚,简直就是笑话,我真怀疑他们是否知道有合同法,是否……”
女人打断对方:“这可大意不得。虽然从三次发函看,他们似乎没什么依仗,那些论据也站不住脚,可他们为什么要发呢?难道他们自己看不出来?这事可是两年多没人问了,现在突然接连来函,这里边别是有什么说法,我们不得不防呀。”
对方仍然不以为然:“有什么说法,还不是成康市耍傻小子玩?两年多了,那么多人都不敢找我们的麻烦,就他能耐?他是谁?他不就是个泥腿子家子弟,不就是连自己女人都留不住的一个软蛋?当年我当着他的面,把他女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