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“哦”了一声,疑惑更甚:这整个一杂牌军呀。
昨天的时候,楚天齐就怀疑,怀疑那个老年妇女的身份。他在一楼的时候,看到这个女人虽然一身农村打扮,但与信访局人员对话时,那说话方式和语气根本不像农村妇女。按常理,老年丧子,那是非常凄苦的事,但从那女人身上根本看不出来,反而更多的是狡黠,比小市民还多的狡黠。那个女人当时讲说的那些话条理性非常强,根本不像是现场临时所言,倒像是背的挺熟的剧本;尤其突然向信访局人员撒泼,更像是提前演练好的,目的就是逼政府领导出面。就在女人从地上蹿起的一刻,楚天齐发现,那女人身手敏捷,眼中冷光突射。
正是因为怀疑,所以在会议室的时候,楚天齐又再次观察那个女人,发现对方脸上化了妆,那种隐藏年纪和容颜的专业化妆。他还发现,那个戴着茶色眼镜的中年男人,耳朵是出奇的警觉,隐在镜片后的眼珠也不时来回“骨碌”直转。就在楚天齐准备进一步核实的时候,结果却被对方反将了一军,他便打消了揭露的念头,选择退出屋子。
之所以没有揭露,主要是当时自己很被动,待的时间越长,可能对方爆料更多,虽然肯定是捕风捉影,但也对自己不利。而且,自己也仅是怀疑和推测,并没有过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