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吃喝嫖赌玩女人,现在竟然要杀人越货,打死你,打死你。”
“爸,爸,你这从何说起呀?”张鹏飞用手抱着脑袋,把屁*股给了父亲,“你儿子你还不知道?”
“知道,知道你娘个*。”张天凯怒不可遏,脚上继续踢着,右手已经向桌上那个大瓷杯摸去。
“老张,你要干什么,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。”一个女人声音响起,伴随着“咣当咣当”的推门声。
“滚,你别管,否则,否则……”张天凯抓起瓷杯,举到头顶,“否则我就死给你看。”
“爸,爸,你别这样……”
“老张,老张,你可别犯傻……”
一霎时,男人、女人的喊叫声乱作一团。
“走不走?”张天凯冲着门口大喊。
“走,走,我走。”门口女人哭诉着,“老张,有话好好说。鹏飞,别惹你爸生气,你爸心脏不好,我走。”
哭泣声伴随着拖鞋的“踢踏”声,渐渐远去了。
“说不说?”张天凯又是一脚上去。
“说,我说。”张鹏飞哭嚷着,“我说什么呀?”
“先说昨天晚上,高速公路的事。”张天凯牙缝里崩出了几个字,“你要是不老老实实讲出来,谁也救不了你,到时咱们全家都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