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天齐,才两年来的不见面,你怎么变的这么客气?太见外了。我跟你可不讲究这些,你看,我穿着一脚蹬就来了。你还捂着大皮鞋,多累,赶快换去。”
“没事,我习惯了。”楚天齐并没那么不见外。
再次喝了口水,魏铜锁缓缓的说:“没来的时候,我就盘算着,到这儿以后,一定要先找你取取经,请你请教请教。”
楚天齐忙道:“应该是我向你汇报才对。”
“天齐,听我说。”魏铜锁笑着摆摆手,“我初来乍到,对成康情况一点都不了解,咱俩以前在许源县共过事,合作的也很好,到这不找你找谁?”
对方的话说的很直白,听着也真诚,但楚天齐却不能托大:“市长,你在政界摸爬滚打了二、三十年,光是处级就干了十来年,又是从副县长、常务、县长一路实干过来的,我满打满算也才工作了七、八年而已。”
魏铜锁再次摆摆手:“话不能这么说,我是比你工作的年头多,也算是积累了一些工作经验。可是我一直在县里工作,这几十年上班就没出过许源县。县跟市虽然仅一字之差,但却有很大区别,以前的好多经验到这儿未必行的通。而你已经到这工作了两年,在这两年中,你不但把城建、地矿工作搞的有声有色,还对全市农业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