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直冷着脸,让家人很没面子。
其实按两家的意思,去年就要让他们结婚,实在是她不愿配合,这才折中了一下。订婚以后,她几乎还是不理男孩,对于婚期也是一推再推,从今年元旦推到了五一,又要把五一推到年底。面对她的任性,家里只好再次做工作,她才同意了对方家长敲定的日子。”
楚天齐插了话:“欧阳主任,看来你的家庭真是好耐心啊,一次又一次做她的工作。”他明白的很,说的好听,哪是做什么工作,分明是对她威胁的代名词,很可能又是拿自己的仕途威胁她。
“你不要夹枪带棒,若是家里不任由她瞎胡闹,早点儿把事办了,她也不至于成了那样。”欧阳玉杰又叹了口气。
楚天齐一惊:“玉娜怎么了?”
欧阳玉杰给出了答案:“出车祸了。”
“车祸?”楚天齐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手扶桌面,盯着对方,“那……那她……”
欧阳玉杰吐出三个字:“植物人。”
“植物人?”楚天齐心中一松,随即又一凉:欧阳玉娜没死,但却不知何时能够醒来?能不能醒来?
楚天齐脑海中立即浮上欧阳玉娜青春又朝气的样子,这样的一个女孩却没了知觉,那是多么残酷的事。他的眼中不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