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吃了不少苦,还遇到了好多危险,我早已把你当做兄弟了。现在我要到首都学习,一去就是半年,还不知以后会去哪,回不回成康,自是应该对你有所安排,总不能把你孤零零的扔在异乡吧。”
厉剑的声音有些嘶哑:“市长,您对我真是太……”
为免对方伤感,也替自己排解感伤,楚天齐转换了话题:“和组织部领导进展到什么程度了,什么时候办事呀?”
厉剑脸上忧郁顿去,换上了腼腆神色,有些不好意思:“也就那样,还在继续处着,没提以后的事。”
“厉剑,你这也太的谦虚过度了,什么叫‘也就那样’?我可听说了,厉爱佳为了你的事,又是打电话,又是亲自跑的,忙的可是不亦乐乎。”楚天齐笑声连连,“你也老大不小,也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了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
“是老大不小了,是到年龄了。”厉剑“嘿嘿”笑着,“不过还有比我大的,不也没着急吗?”
“好小子,竟敢拿我打镲。”楚天齐“怒”道,“好吧,这回不问了,有你小子着急的时候。”
“嘿嘿,领导该问还是要问。”厉剑笑着说,“不过领导不能只关心我,也得关心关心自己才行。”
“去你的,先操心好自己吧。”楚天齐说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