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来闹腾,可就麻烦了。”
“他们不就是要钱要地吗,直接给他们就行了。”楚天齐说的很轻松。
“给不了,地是换给了别人,亩数也不够,钱就更不够了。而且这次他俩又加了条件,不但剩下的钱要全额结清,原来的地也要给他们,还要求村里多付补贴的两成,说是什么精神赔偿。”说到这里,候喜发咬牙道,“俩孬娃也太得寸进迟了,纯属是无理取闹,就是跌皮讹诈。”
“不要急于给别人下结论,主要是你们把事做的太差劲。”说到这里,楚天齐话题一转,“你说村里占用了一部分钱,当时是谁提出来的,有什么文字性东西没有?这些钱都用到了什么地方,正规票据在不在?”
候喜发吭哧起来:“谁提出来的?时间长了,额……额也记不清了。票……票据应该全吧。”
楚天齐一阵冷笑:“候主任,我猜想不错的话,主意就是你出的,知情人只有会计牛二楞。至于那些挪用的钱,恐怕并不是村委会用了,而是有人干了私事。”
“没有,没有,就是村里……大部分都是村里用的。”候喜发前言不搭后语。
“怎么可能?如果是村里用了的话,卷毛和光头为什么偏偏找你?你又为什么不找其他村委和你一块扛?”楚天齐连哼数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