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啦……”
“二喽。”
“二?”
“哈哈……”
“妈的,连坐三庄二。”
“哎,老他娘的上当。”
“来来来,这谁的?押七十赔二百,还有这个,这个……”
“这回谋住了。”
“来来来,这些都是额的啦……”
屋子里叫嚷声、叹息声交错而起,还有“哗啦”、“哗啦”点纸币的声响。
吵嚷声渐渐散去,经过短暂的停歇,又变成了另外的声音:
“好了,押吧。”
“这回咋也不应该是二了吧?”
“没准,这家伙可鬼了?”
“额这心里咋这么不踏实?”
“有什么不踏实?肯定不是二了。”
“额不是说这个,额是说别的事。”
“是呀,额这眼皮也跳的厉害。”
听到后四句话,楚天齐心中一动:卷毛和光头果然在里边,怪不得这俩小子说是耍呢,原来是耍这玩意。
里面又传出了一个声音:“你俩小子怎么啦?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?从一进屋,你俩就鬼眉溜眼的。”
听到这个声音,楚天齐不由一楞:公鸭嗓?他怎么在这?他和卷毛、光头是一伙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