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开了花,可又成天嚷嚷报仇。报什么报?纯属咎由自取,恶有恶报。……你苦?我嫂子才苦,若不是那天嫁给你,能遇上那倒霉的事吗?……人家经济独立、人格独立,又是才女记者,用得着你养?多好的人,现在出事了,那是没办法,太可怜了。……我懒的理你,蛀虫。”说到这里,女孩从耳边拿开走机,招了招手,快步向前走去。
宁俊琦注意到,电梯口站着一位年轻男子,正向着蓝裙女孩招手微笑着。待蓝裙女孩过去,两人亲密谈论着,一起进了电梯,轿厢门缓缓关上了。
“情况解除,走吧。”宁俊琦向着那个高瘦的背影说了话。
楚天齐转过身,下意识看了看电梯方向,和宁俊琦一同经过旋转门,出了餐馆。
尽管已经晚上九点,尽管灼热退去好多,但空气中还有着丝丝热浪,仍不免闷热和潮湿,“桑拿天”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。
离开餐馆,来在便道上,两人缓步前行着。
……
餐馆二楼,一间临窗包间内。
并排坐着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,女人四十多岁,化着浓妆,尽管脸上抹的粉很厚,但仍然无法遮盖岁月刻下的痕迹。男人岁数要小一些,贼眉鼠眼,三十多岁,四十不到的样子。
给女人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