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那就是说,姓楚的已经先一步预知到自己要召开会议。这怎么可能?难道对方先于自己知道了那件事?这也很不可思异。自己知道那事的时候,省委、省政府还未得到报告,是“消息灵通人士”告诉自己的,姓楚的消息来源竟然能这么早?可除此之外,再没有能解释通的原因。
如果姓楚的真是先一步知道了利原造纸厂污水泄露事故,那也太能了,能得有些可怕。更可怕的是,对方不但料到了自己要召开会议,还有针对性的做出了应对措施,而且还掂量出自己不敢对其张狂进行发难。这还是个涉政不深的小年轻吗?这分明就是一条浸*淫官场多年的“老狐狸”呀。
自己想要借机抹粉的会议,竟然给别人做了嫁衣,让别人借机生事,自己反倒落了个大难堪,想起来真是憋屈,乔金宝忍不住又长叹了一声。
……
和乔金宝的唉声叹气不同,县长办公室却是另一番截然相反的气氛。
楚天齐坐在办公桌后,神色平静,翻看着一套表格。
对面椅子上,坐着常务副县长柯扬。柯扬笑容满面,看着县长,随时等候县长示下。
翻阅着项目整改推进表上的签字,楚天齐心情非常不错。本来还想着如何让那些部门认可,不曾想一次会议就做实了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