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有些人已经有了弃乔投楚的打算。不仅仅是打算,有人已经着手脱离自己这个曾经放主政三年多的政府县长,转而支持仅来仨月的新的政府主官;已经准备背叛自己这个“老安平”,改投政府新贵的阵营;已经想用实际行动帮助外来户,以对付自己这个县委一把手。
人咋就这么势利,这么现实呢?乔金宝暗自感叹,也不由得疑惑。我乔金宝可是安平的“老坐地户”,可是安平真正的第一人,是安平党政实际掌权者,也将一直不离新河市并罩着安平县。难道你们就这么不看好我?就这么倾心外来户?年轻人可是要走的,早晚都会走,也有可能很早就走,他不属于这里。难道你们就没听说“没娘的孩子无奶吃”?到时想要再找你们曾经的亲娘,而今的后娘怕是没那么容易吧?
一时间,乔金宝心潮翻滚,失落不已,也忿恨的要命,但却又不能表现在脸上,只能在心里受着煎熬。他一遍遍扫视着现场众人,一次次看向那个发言席的年轻人,还不时注意着周边的情形。
忽然,一个女人转过头来,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。
乔金宝在女人脸上看到了讥讽,也看到了张狂,还看到了那深深的恨意。他也只得回以了微笑,但笑比哭还难看,可也必须得笑,否则被别人捕捉到不当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