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玻璃碴子,您要是……”
对方骂了一句:“少他娘的寡话,我不听你扯蛋,就看你实际的。”
“好的,我一定……”话到半截,男人看看屋门,压低了声音,“我这来人了,您看……”
“那就行了。”对方甩出一句话,便没了声音。
“哎,妈的。”男人摞下电话,骂了一句,但究竟骂的谁,他也说不清。
……
三月十四日,下午四点多,陈玉军又到了楚天齐办公室。
看到对方的脸色,楚天齐已经知晓结果,但还是问道:“陈县长,怎么个情况?”
陈玉军坐到椅子上,轻叹一声:“哎,都不敢种。”
楚天齐问:“所有乡镇都是这样?就没有一个村敢种?”
“是的,刚刚乡里全给我回了话,都说村民实在担心,都不敢第一个尝试。他们还说,只要别人家敢,他们就敢。”陈玉军回复,“所有乡镇都是这个态度,都不愿带头。”
楚天齐“嗤笑”一声:“这让我想起了一个现象。以前在农村的时候,乡里去收地亩花销,村民们就是这种说法,好像先交就要吃亏似的。其实这只是一个托辞而已,真正的目的就是不交,不想交。现在乡镇的说法也是如此,既不想干,还想让别人去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