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顿顿有请,一天三顿有酒,有时在村里,有时在乡里,有时又是在县城。现在自己多了一拨亲人,平时工作又很忙,老家父母照顾很少,本想趁着长假还没取消,多和父母待几天,结果却每天喝的晕乎乎的,虽说不至于学了那位刘伶老兄,却也不很清醒。
以楚天齐的酒量,在官场、酒场那是游刃有余。但这几天的酒,全是老乡亲、老朋友、老同事相请,关系都近的很,自是不能用酒场那套,只能论交情。这些人都是好久不见,既怀念那段交情,也感慨楚天齐的成长,自是舍命陪君子。这种情形下,他焉能少喝?关键的是,每顿酒牌子都不一样,轮番袭击着他的胃,也轰着他的头脑。
做为老朋友,做为仕途路上第一个知心老哥,刘文韬争取了三次,才被排在了五月五日晚上。本来刘文韬要去外面饭馆吃,楚天齐却坚持要在家里,他说这样既随便也自由,省得在外面碰到熟人还打扰喝酒。
于是,刘文韬夫妇上午出去采购,午饭后便一直准备晚餐,在下午五点多楚天齐到的时候,已经切、配菜完毕。
一进门,看着刘文韬县城的新家,楚天齐说:“刘哥,房子是挺新,只怕等儿子结婚的时候,人家未必要吧。”
“爱要不要,反正我先住几年,到时他要住就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