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准备收拾他,到那时就是墙倒众人推了。现在这种情况下,你不通过一些事和他划清界线,还等什么时候呀?”
“是吗?听你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。可人们咋又那么说呢?”穆学军还是疑惑。
“老穆呀老穆,怪不得你这些年老是原地踏步,你这思维就跟不上形式。我问你,你听到的那些传言,是哪个常委跟你说的,还是哪个副处和你讲的?”对方反问着。
“没,没有?常委怎会跟我讲?”穆学军连连摇头,“那些副处也不可能和我说。”
对方反问着:“老穆那些都是道听途说,只有我这是来自第一现场的消息,你说到底哪个可信?”
穆学军说:“那当然是眼见为实了。可是……书记是什么意思?我约他好几次都没见上了。”
对方叹了口气:“哎,老穆呀,我不说你这人老实呢。老实人有时挺可爱,有时也挺可怜的,多少也有点可恨。书记为什么不见你,是真的没时间吗?不是吧。那是他对你不满,拨给人大那二十万可戳他肺管子了。在看到人大娘们坐着新车显摆时,我亲耳听到书记说‘财政不该给钱呀’,你可别说是书记点头了。即使书记首肯过,只要书记后悔,你这个经办人才是第一罪魁祸首。
按照惯例,你这个岗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