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然后又提出了疑问,“您是怎么知道俊琦现在方位的?”
对方声音低沉了好多:“今天俊琦去的时候,我还在单位,她走到半路的时候,才打电话跟我说,她去找你了。我嘱咐她提前和你联系,也嘱咐她注意安全,当时她‘嗯嗯’答应了。八点多我给她去电话,她说有一个来小时就能到,还说外面下的雪不大。九点半多的时候,她又来电话,说是马上就到站了,说也和你联系过,你正在从乡下往回赶的路上,可能要稍晚一些。
今年我出差较多,她经常一个人在家。担心她的安全,征得她的同意,就给她的手机植入了实时监控跟踪装置。接完她的电话后,我看了一下手机上定位地图,她那时候离县城也就十多公里。这时候正好省委来电话,说是一把手有事找我,我就直接出去了。在一把手那里的时候,尽管心里惦记着她,可也没法看实时定位。但一直没有她报平安的电话,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。
从一把手办公室出来,我就立即查了定位,发现她竟然在离县城五十二公里的西北方向,赶忙给她打电话,已经打不通了。我这才找电话找你,想问问是怎么回事,结果竟会是这样。虽然定位显示手机在那个方位,但一直没有移动,不知她是什么时候去的,也不知手机和人分离了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