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老妈理解我,知道我怕老头子。”
贵妇压低了声音:“你爸在家呢,就是他打电话,让你早点回来。”
张鹏飞立即满脸苦色:“啊?我最怕老头子嘟……”
“咳咳。”两声咳嗽传来,随即楼上响起脚步声。
赶忙收住话头,张鹏飞坐到了沙发上。
“吧嗒,吧嗒……”拖鞋走动声由远而近,一个老年男子出现在楼梯口,正是原河西省副省长张天凯。
硬着头皮,张鹏飞转头说了话:“爸,你在家……爸,脸怎么啦?让人打了。”
“别瞎说,你爸跟你一样,上火,牙疼。”贵妇接了话。
“嘿嘿,我跟爸开玩笑呢,笑一笑,十年少嘛!”张鹏飞龇着牙。
“笑,我能笑的出来吗?让你气也气死了。”张天凯沉声斥着,也坐到了沙发上。
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,但张鹏飞却装糊涂,干笑了两声,并没接话。
“咝……”吸了口凉气,张天凯下意识捂了捂脸颊,转头问道,“还耗着呢,要耗到什么时候?”
话已挑明,不能再装糊涂了。张鹏飞转过脸,说:“爸,不是我要耗着,是他们太过分,我根本就没法回头呀。我那都是优质公路专用水泥,光是成本就二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