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办公桌后,坐了下来。
本来已经先行一步,见对方没有跟来,女人只好悻悻的来到椅子旁,靠到对方身上。
张鹏飞并未躲闪,但还是追问着:“你怎么不汇报呀?”
“张总,着急什么?这就汇报。”女人顺势一拢对方脖子,说了起来,“张总,您的智谋就是高,只让下面写了那么一张纸,就把交通局给哄住了。不但没有罚一分钱,而且就是象征性的整改也没有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交通局傻?”张鹏飞反问着。
“可不是。咱们只在纸上写着是装错了罐,错把三二五当成了四二五,他们竟然就相信了,结果什么都没深究。”说到这里,女人还不忘拍马屁,“主要是张总英明神武,举重若轻,能力超群。”
虽说女人属于胸大无脑,但奉承的话还是听着很舒服,张鹏飞便没有训斥对方,而是淡淡的说:“那是人家需要这么做。”
“需要这么做?为什么?”女人显然不解。
“刨根问底干什么?不该问的不要问。”张鹏飞沉声说着,“咱们还是夹着尾巴做人,老老实实送货吧。”
“对,不问,夹着尾巴做人。”说到这里,女人的声音腻了起来,“张总,我还要汇报,咱们去里边汇报吧。”
“里边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