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按照第二套方案走,把要给……”
“不行,不能按这方案。”肖云萍打断对方。
对方解释着:“可是,可是这已经是能做的最大限度了,如果按照那套方案的话,根本就……”
“什么这套那套,哪套都不行,必须推翻重来。”肖云萍怒声斥责。
“那,那该怎么弄?这两套都不行,还能有什么办法呀?”电话里的声音满是无奈。
“你就把那笔最大的……”话到半截,肖云萍又换了说法,“电话里也说不清,你拿着报表,还有那几套方案,来我这吧。”
“好,好的。”对方急忙应承着。
“咔”的一声,把听筒摔到话机上,肖云萍再次喃喃着:“瘟神快走吧。”
……
无独有偶,盼着瘟神快走的不止肖云萍,还有一人也是这样的心态,甚至心情远比她还强烈,而且二人心中的瘟神竟还是同一人。这个人不是别人,正是肖云萍刚刚还曾想到过的那位——前副省长公子、所谓的著名企业家张鹏飞。
如果张、肖二人要是知道对方现在的心情,不知会作何感想?心有灵犀?还是同病相怜呢?
其实自从楚天齐到了定野市,张鹏飞就希望这个家伙尽快离开,但那时的心情远没有现在强烈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