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局长出气筒。”
“也难怪,人家程局长遇到糊涂领导了嘛!而且还特不讲理。”调侃之后,楚天齐话题一转,“那天说的事也得抓紧啊。”
“啊?市长,您还让不让人活呀,总得多少让喘口气吧?”对方语气很夸张。
“不是我太急,是时间不等人,时不我待呀。”楚天齐感叹着,“等把那事办完,你好好喘喘气。”
“办完再喘气?到那时还不知有没有气呢,我可没你耐力好,我……”话到半截,忽然传来了“咯咯”的笑声。
楚天齐知道,对方肯定脸红了,这话难免让人产生歧义,他也跟着“呵呵”笑了起来。
笑过之后,对方道:“好,市长,我尽力吧,尽力适应您工作的节奏!”
“你行的,我绝对相信你!”楚天齐说完,挂掉了电话。
从座位上站起来,楚天齐来在身后墙壁处,盯着墙上《交通图》,看了起来。
……
张鹏飞心里乱呀,不是一般的乱,自从那天黑衣人来了他就乱,乱的他想骂人,也想打人。等那人走了以后,他的心里更乱,是另一种乱,噬心的乱。
那天,清瘦男人刚到的时候,把自己说了个一无是处,好像连臭狗屎都不如。当时张鹏飞肺都气炸了,既气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