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忙你自己的吧。”
“……”
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宋皎玥事多,没怎么联系祁之昱,直到分子生物学期末考前夜。
那晚她从实验室归来,刚开门就见两个舍友围在徐小柔桌旁,阵阵抽泣声传过来,她坐到位子上一边放下包,一边转身问,“怎么了?”
舍友们朝她摇了摇头,对徐小柔说,“我们也都没考好,你知道生化老师就那样。”
这老师是出了名的给分严格,在他手下挂科的学生不计其数,虽然她不太信徐小柔会考的有多糟,但还是为她送上纸巾,“别哭了。”
徐小柔没止住泪,宋皎玥对安慰人并不擅长,这事她没法管,收拾收拾洗澡去了。
然而当她擦着未干的发出来时却发现两个舍友一反常态早早上了床,而徐小柔则不见踪影,宋皎玥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,这是她在那个家里呆了快二十年学到的绝技。
宋皎玥拿上手机和电吹风去了顶楼,刚要插上插头就听见角落传来一阵低语——
“我一看到成绩就气哭了,8开头的话拿什么和她争第一啊......还能有谁,就是那个自己睡得早就不让我们出声的舍友啊。”
“老师如果不把表发到群里她们根本不会知道,现在弄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