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双手环着自己一副冷得发抖的模样,孟沛远干脆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,披上她的肩头。
“谢谢。”诗蓝心一暖,孟沛远的雪中送炭让身处绝境中的她十分感动。
另一边,观众席上的沈从良蹭到周易北身旁,打听道:“沛远怎么走了?”
周易北呵笑:“佳人有约。”
沈从良皱眉:“你也不拦着!”
“为什么要拦?”
“他结婚了啊!”
周易北语重心长:“此言差矣。不管他做了什么,只要不是杀人放火,我都不会去干涉,再说白童惜,我跟她不过一面之缘,连朋友都算不上,何必为了她去束缚自家兄弟?”
“……”好有道理,沈从良竟无言以对。
*
刚走出旋转门,泊车的小弟立刻把兰博基尼的钥匙送上,并谄媚道:“孟总,车已经擦好了。”
孟沛远大方的付了小费,招呼有些惴惴不安的诗蓝上车。
车厢内,孟沛远先是沉默,再开口时,声音多了一抹亲和:“还要叫我先生吗?”
诗蓝踌躇了下:“孟……学长。”
“几岁了?”
“23岁。”顿了顿,诗蓝幽幽的补充一句:“我刚大学毕业。”
“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