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才能对流……”
实际上,她怕关门后叫救命没人听得到!
孟沛远不啬重复:“我说,关上。”
白童惜只能把门轻轻阖上。
“锁好。”他接着说。
为什么要上锁?白童惜的眼神出卖了她此时的抗拒。
“嗯?”孟沛远鼻尖溢出一个销魂的尾音,隐约透着威胁。
白童惜抖着手,返身落了锁。
等她磨蹭着转过身时,孟沛远已经悄无声息的逼近她眼际,她的脸正好对准他胸前那条黑色的领带,一如她此刻的心情,不见光明。
抬头,她主动认错:“孟总,刚才是我的失误,没有仔细检查就把件发给你,要打要罚,随便你。”
孟沛远见她小脸蛋上布满了怯怯,原本的怒斥不自觉的变成了:“真的随便我处置?”
白童惜咬咬唇肉,小小的“嗯”了声。
孟沛远于是解下领带,结结实实的绑住了她的双手,整个过程,都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成的。
等白童惜意识到自己是砧板上的肉时,已经迟了:“哎,你不会真的要打我吧?”
孟沛远邪肆一笑,拦腰将她抱起,手托在她挺翘的屁股下,以防她跌倒。
两人转移阵地,齐齐栽倒进办公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