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更黯,却又无可奈何。
白童惜心中得意,对身前的男人讨要报酬:“现在可以说了吧?”
摸了摸脸颊,孟沛远忽然有点后悔刚才没指定嘴唇的位置让白童惜亲,如果不是因为有外人,他早就压着她来一发了。
“诗蓝是我以前管家的女儿,小时候经常跟随她父亲出入孟家,我妈之所以会联系上诗蓝,是因为对老管家知根知底,用起来放心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……”白童惜应了声,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。
*
“除了书房外,其它地方你都可以清扫。”客厅内,孟沛远一边泡茶,一边对诗蓝交代。
白童惜坐在他旁边,伸手接过他递来的乌龙茶,在听到“书房”二字时,心头一冷,那间房还真是禁忌一般的存在呢。
诗蓝乖巧的点了点头,眼中却装满了孟沛远泡茶时行云流水的风韵,半天都拔不动腿。
白童惜看不下去的轻咳一声:“诗小姐,你有带抹布卫生桶这些工具过来吗?”
诗蓝骤然回神,两手空空道:“我以为家里有。”
白童惜心想这什么狗屁家政,到底是来干活的还是来花人家老公的?
起身,她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储藏室有诗小姐要的东西,请跟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