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慌了神,就怕郭月清有个好歹。
    郭月清把磕到脑袋的怨气归结到白童惜头上,又岂会听她解释,张嘴只顾嚷嚷着孟沛远的名字。
    孟沛远在主卧听到动静,下床开门,循着声源,一眼就望见了受伤的郭月清。
    他的瞳孔紧缩,三步并作两步冲至楼下,抱住郭月清颤巍巍的身子,当机立断道:“妈,你先别说话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    “儿子,都是她!是她害我……”
    郭月清叫了半天,有些胸闷,此时又如愿见着了儿子,一个激动,晕了过去。
    孟沛远俊目中满是焦急,他直接将郭月清背到身后,起身往玄关跑。
    白童惜咽了口唾沫,突然发觉喉管涩得发疼。
    急救中心。
    漫无目的地找了半天,白童惜终于在一间单人病房找到孟沛远的身影,他低着头,沉沉的视线凝固在郭月清苍白的脸上。
    昏迷中的郭月清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,女医生正在给她的伤口消毒,缝针,上药。
    做完这些后,女医生抬眼对孟沛远说:“阿姨是因为惊怒过度,再加上轻微脑震荡才昏倒的,最好住院观察几天。”
    孟沛远一听这话,心往下沉了沉:“于素,我妈的伤严不严重?”
    于素“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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