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,她是谁啊?”
    “一个小贱人,就是她害我变成这幅模样的。”
    郭月清连白童惜是孟家儿媳的身份都不愿多提,现在想来,还是孟沛远有先见之明,只领证,不办婚礼,不给白童惜名正言顺的资本!
    另一边——
    一口气将白童惜扯到楼道口,孟沛远这才甩开她的手。
    白童惜一路被他生拉硬拽,自然难受,但和孟沛远换位思考下,又觉得他这么生气是无可厚非的事。
    扫过白童惜那张同样没有休息好的小脸,孟沛远指着脚下的一格格的阶梯,漠然道:“回家去!”
    白童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黑眸中流露出祈求:“孟沛远,我们非得这样吗?妈的事,我纵有千错万错,难道就不能给我一次补偿的机会?”
    她此时已经软了口气,姿态更隐露卑微,想她当年宁可搬离白家过打工者的生活,都不愿委屈自己接受慕秋雨和白苏,时至今日,她居然向孟沛远低头了。
    可惜,他并不领情。
    “不是什么事都能用偿还来弥补的,也不是每一句道歉都能换来原谅,以后做事我麻烦你先动动脑子,别等到捅破了天,才想着找句对不起来补,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