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入他的人生。”
    这话,似是戳中了郭月清心事,她的眼眶泛起泪花:“我们沛远已经经历过一段肝肠寸断,那个时候我就发誓,一定要严把二儿媳这关,都怪你,也不跟我通下气,就独断而行……”
    “好啦好啦,小童的品行我是暗中衡量过的,她要是真的不好,我还能让她祸祸咱们儿子?”
    郭月清心不死:“早知道我就撮合沛远和于素了,于素的性子温吞,和咱们的儿子比较配。”
    孟知先拆穿她:“我记得当初是谁说外科医生的工作太忙太累,顾不上家的?”
    郭月清被噎住。
    医院楼下。
    白童惜停步,转过头对孟沛远说:“别送了,我自己骑车来的。”
    院外的空气比院内的要清新许多,孟沛远松了两颗衬衫纽扣,舒缓了下烦闷之气后,缓声问:“妈说的话……都是真的?”
    白童惜有些反应不过来:“什么话?”
    孟沛远盯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顿的重复:“你的母亲,是被你的父亲逼死的?”
    白童惜眼神黯淡了下,她轻扯了下嘴角:“也不能说是逼死,但她确实是为情所困才自杀。”
    自杀?
    孟沛远有些错愕,他忽然开始后悔,昨天盛怒之下对白童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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