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的拒绝让他有些接受不了。
白童惜皮笑肉不笑:“是我自己没有福气穿这么漂亮的礼服,行了吗?”
孟沛远斩钉截铁:“我给你的,你必须穿。”
白童惜宁死不屈:“手长在我自己身上,脱和穿都由我自己做主。”
“是吗?”孟沛远呵笑一声,这么拧巴的女人,真是欠调教。
他“霍”的从沙发上站起身,几步来到白童惜面前,抬手精准的扣住了她的手腕,将她往卧室里拖:“既然你不愿意,那我只好亲手帮你换上了。”
白童惜像个风筝一样,被高大结实的孟沛远拉着跑,她气急败坏的拍打他钢铁铸成般的手臂:“你放开我……放开!”
孟沛远充耳不闻,单手拖着她来到主卧门口,另一只手飞快拧开门把。
紧跟着,他的手臂在半空中划了个弧线,松手的同时,白童惜顺着惯性跌在了她身后的大床上。
她乌黑亮丽的秀发自然而然的散在白色的床单上,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。
白童惜苍白着小脸,庆幸自己倒下来的地方是床而不是地板,否则非得摔个脑震荡不可。
居高临下的盯着她,孟沛远从袋子中抽出那件华丽的礼服,俯低身子,凑近她,半是威胁半是诱哄的说:“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