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问孟老:“爷爷,你这是做什么?”
孟老怔忡了下,估计自己也没料到孟沛远会承受这一下。
而在听到白童惜质疑他的时候,孟老又迅速恢复一贯的威严:“我在教训我的孙子,你有什么意见吗?”
“那你也不能……”不讲理。
后面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脱口,就被孟沛远抬手制住,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屑:“不用跟他多说。”
白童惜反手扶住他,眼睛盯着他的伤,心痛一个当家长的怎么舍得这么虐待自己的晚辈。
孟奶奶恨恨的跺了跺脚,最后过来招呼白童惜和孟沛远入住一间客房,又送了一个急救箱进去,自己返身回到孟老跟前。
孟老脑袋还梗着,但言语间已经流露出了淡淡的关切:“那臭小子有没有大碍?”
孟奶奶刻意离得他远远的坐着,连眼角的细纹都夹带着怨气:“你怎么不干脆把他打死算了?打死了,你就顺心了!”
“我问你,他到底怎么样了?”孟老左手握着的拐杖,不耐烦的砸了下地面。
孟奶奶一点都不惧,仍是讽着:“别问我,你自己去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