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的思绪凌乱,口中却冷静道:“奶奶,你言重了,我没怪爷爷。”
    “真的?”孟奶奶眨眨眼。
    白童惜乖巧的笑道:“是啊,我觉得爷爷虽然打了孟沛远,但他的心情一定不好受,我看他中午只吃了一点点呢,面冷心热,说的就是爷爷。”
    孟奶奶把“好孩子”挂在嘴边:“沛远娶了你,是他的福气。”
    白童惜哑然失笑。
    娶了她,并不是孟沛远的福气,而是孟沛远的厄运,他急于摆脱的厄运。
    *
    阳台外暖阳大作,熏得人跟着懒洋洋的,白童惜搬了一把小凳子坐在外头,享受着午间难得的静谧。
    孟老和孟奶奶有午睡的习惯,孟沛远吃完饭又行踪不明,整个复式楼似乎只剩下她一人,白童惜用手撑着下颌,细想孟奶奶跟她说过的每一句话。
    孟奶奶说,孟沛远做了让家族失望的事,那么他对家族应该满怀愧疚才对。
    但从孟奶奶的语气中,白童惜却捕捉到了老人家对孟沛远的内疚,这是为何?
    白童惜出神间,门铃忽然响起,她站起身,打开门一瞧:“那个……请问,孟老在家吗?”
    她眨了眨眼,站在门外的郝然是个兵哥哥,帽檐锋利了他的眉眼,军装衬托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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