鼠标不是挺干净的吗?”
    “哦,”孟沛远漫不经心的回道:“被梦琪碰过,我擦擦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秘书。
    接着,孟沛远放弃的把鼠标扔到垃圾桶里,对秘书说:“算了,直接给我送一副新的过来。”
    傍晚,香域水岸。
    孟沛远走进客厅,听到厨房里传来油烟机的声音,他放下公包走过去,只见白童惜正在准备晚餐,套裙还是早上出门前穿的那套,将她的细腰,窄臀,长腿勾勒的淋漓尽致。
    白童惜听到动静,自然而然的转过身,膝盖上的擦伤立刻暴露在孟沛远眼际。
    神色一凛,孟沛远大步走过去,抢过她手里的打蛋器,皱着眉问:“怎么不贴胶布?”
    白童惜平静的说:“还没严重到要贴胶布的程度,把打蛋器给我,我要做饭了。”
    她神色透着疏离,孟沛远危险的问:“你是在和我置气吗?”
    白童惜没说话,只是从里到外都在散发着“不想理你”的冷酷因子。
    孟沛远抱臂环胸:“怪我把你害成这样?”
    “我没怪你,是我自己姨妈痛,心情有点低落。”
    熟料,她这副低眉顺首的小媳妇样落入孟沛远眼中,更像是无声的抗议。
    他不禁感到有些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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