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躺下,却是离他那么远的距离。
    见状,他心底升腾起一股汹涌的邪火,忍不住长臂一勾,精准的将她抱个满怀。
    她的身上,散发着香香软软的沐浴香,让他原本躁动的心,渐渐平和下来。
    白童惜声线僵硬的问:“你干嘛?”
    “怕你害怕,我抱着你睡。”孟沛远为自己的情不自禁找着理由。
    “……”白童惜。
    深夜两点。
    闹钟响的第一声,孟沛远便翻身下床,他按停闹钟,轻轻掩上房门离开。
    下一秒,白童惜的身子瑟缩了下,失去孟沛远这具“暖炉”,她竟又开始睡得不安稳了。
    连着两夜,孟沛远都是半夜去跟诗父交班,到清晨六点左右才返至香域水岸。
    白童惜看着他英俊依旧可却难掩憔悴的脸,暗自心焦。
    “她醒过来了吗?”这一天,她准备了丰盛的早餐,等着他归来。
    孟沛远斯的咽下一口燕麦粥,垂着眼睑开口:“她失血过多,一直昏迷着。”
    白童惜一瞬间竟不知说什么好,她沉默了一会儿,才问:“你今晚还要去吗?”
    孟沛远直言道:“诗父年老,诗寒有腿疾,人又靠不住,只能我去。”
    白童惜想了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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