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    诗蓝仰起小脸:“我没事,就是浑身没劲,连上个厕所都要麻烦学长,”之后,有些落寞的垂下眼睑:“就跟个废物一样。”
    孟沛远拿起水杯的手一顿,不悦道:“谁敢说你是废物?”
    诗蓝眨了眨没什么神采的大眼,赶紧解释:“我胡乱说的,学长别生气。”
    孟沛远深深吁了口气,把水杯递到她苍白的嘴角,一边小心喂着一边说:“我没有生气,只是希望你别胡思乱想。”
    白童惜听着他们之间你一言我一语,突然感觉自己完全就是多余的。
    “白主管,”润过喉的诗蓝忽然把话题引到她的身上:“这几天害你担心了,感觉你瘦了很多。”
    “还好吧。”白童惜摸了摸脸颊,瘦她倒是不觉得,就是皮肤干巴巴的让她难受。
    最近,因为孟沛远的心不在焉,而跟着心不在焉的她,连出门都忘了涂面霜。
    结果,被秋风这么一吹,她现在笑一笑都觉得僵硬。
    “……听我爸爸说,这几晚学长一直在这里寸步不离的照顾我,那白主管怎么办?”诗蓝状似无意的问。
    白童惜嘴角微微翘起:“我无条件支持啊,病人最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