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套全洗干净了放在橱柜里,你自己拿吧。”
    “阮眠,还是你最好了。”白童惜泪眼汪汪。
    阮眠画风一变:“你要实在过意不去,不如付点住宿费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白童惜收回了她的感动。
    *
    安顿好白童惜后,阮眠也觉得困了,正准备关掉客厅的灯,然后睡觉。
    四周围一扫,却见白童惜的皮包被随意的丢在角落,她摇了摇头,好友这丢三落四的毛病这么多年都没改过来。
    捡起皮包后,阮眠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,拿出手机编辑了条短信:亲爱的老公,我在室友这里借宿一晚,明天一早记得过来接我上班哦,爱你,么么哒~将短信发送给孟沛远后,阮眠窃笑着将手机塞回原处。
    翌日。
    白童惜被小孩子的哭声吵得翻了个身,结果脑门结结实实的撞上了床杆。
    她捂着脑袋认清了现实:这里并不存在像香域水岸那样舒适宽敞的席梦思。
    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,再在席梦思上多躺几年,她是不是彻底下不了床了?
    “阮眠!孩子哭了!”白童惜放声大喊,阮眠却迟迟不来。
    她只能不顾腰伤,快速爬下床,将阮绵绵抱起来哄:“不哭了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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